我、攝影、攝影社(二)
上次說到我大一的得意照片,一個人。
其中還有幾件事情值得提一下的,其中包括寒暑訓,再來就是談談我的配備。
首先,寒訓,我現在還有印象的大概只有兩堂課,其中一堂是陳次雄的夜間攝影,這大概是永遠不會改變的課程內容。另外還有一堂就是寫實主義,好像是朱建炫上的,不過我不確定,課名有沒有應他的要求稱做人文攝影,我有不記得了,反正,人文,寫實這幾個字眼總是有點像,又不太像。
不過,這一堂課我的印象其實還蠻深刻的,那時候看到尤金‧史密斯等人的照片,還蠻感動的,不過,我倒是沒因此立志走人文寫實的路線,只是,偶一為之罷了。當然我對社會改革其實具有高度的熱忱,以及參與度。很多時候,我也會把攝影當成一種記錄的工具,諸如五0四大遊行等等。這堂課給我最大的影響大概是拍照的時候,應該要多用點大腦,
鄭景仁喜歡說眼前的影像有無發展的可能性,我常常說,對於眼前的一切,要跟它發生感情。我們不可能期待簡單的按下快門,就可以得到一張好的影像。這太氾濫了。幾天前,我拿著相機在嘉義市區亂繞,按了幾張。後來我跟我的女朋友再聊,我說我也不是只有嘴巴說說而已,我也有創作:P結果她跟我說:拍照其實比她真正要畫畫來的簡單多了。
其實,就是因為攝影按快門的次數太多頻繁,每天所製造的影像過於大量,才讓攝影的地位一直無法提高,也讓身為攝影者的我們因循怠惰。
往往,就在不知不覺中按了快門,也不知道這樣究竟有沒有意義,於是製造的一堆垃圾影像,還有污染。
後來,我一直在拍我的老家,每年回家的時候,我都會在村裡面繞一繞,看看這個地方有沒有改變,以及,我詮釋這個地方的方式有沒有改變,每一年取的景,選擇的角度,時間,都會伴隨我的心情而有所改變,心象風景,我最喜歡的幾個字。
我一直在想,眼前的一切與攝影者如果沒有深層的感動,或是切身的關連,所產生的影像,很難深刻,也很難真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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